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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9年老山送罐头,越军回礼咖啡,战壕烟味少了枪声

发布日期:2025-07-26 19:24    点击次数:83

1989年老山,山路泥泞。夜里猫耳洞里点着煤油灯,空气里混着火药味,脚下全是烂树枝子烂叶。天边泛起一线灰白,斜对面山头的哨兵压着嗓子喊:“排长,对面忙活啥?”

排长陈卫国拎着望远镜,蹲猫耳洞门口盯着山坡上那点动静。对面越军三四个人,蹲坑刨土,盖芭蕉叶,脸上全是泥,半袋大米搁坑里,露出来一角,发了霉,风一吹就飘起来股酸味。他脑子里还停着几个月前的情景,一个越军半夜偷摸下山摘野果,踩雷,人没回来。狗仗打得十年,一茬又一茬,地上找不出几根完好的草。

那天晚上陈卫国回洞,第一次写了个“特殊报告”:敌军补给快顶不住了,很多人都瘦了,人眼看熬不住,他字写得慢,最后几句只剩下意思——其实对面也不想打了。

这个报告第二天传到师部。有人当场皱眉,有人拍桌,死死撑着脖子:“送东西给越军?帮敌人?”没人说话。会开到半夜,干部一脸疲惫,又默默签了字,把命令传下去。

几天后,一辆老解放卡车上山。白车篷下压着一层纸箱,红双喜,梅林罐头,顶上铺着几块老上海手表。开车的小赵年轻,手掌汗嗒嗒,班长王德胜坐副驾,车还没进缓冲地带就把子弹全退出来。王德胜拍小赵肩膀,意思很明白,见对面人了,枪口一律朝地。

山沟子风大,卡车停下来,王德胜翻身下车,俩手举高,高声喊:“对面兄弟,带东西了,吃的!”嗓音夹杂在风里往对面飘。越军几个人脑袋缩在掩体后,拿望远镜看,有人指指点点,乱七八糟说了几句。最后,瘦得皮包骨的越南兵仨,端着枪,慢慢挪过来,领头的伙计警觉,枪坚决不放下,但眼里死死盯着王德胜。

王德胜把手举出老远,叼着很懂规矩。慢慢捡起一条香烟,在地上一滚。越南兵没动,盯着那烟看。等一会,王德胜拆箱子,把罐头堆好。越南兵终于松下一点,年轻的先憋不住了,扑上去捡罐头,拧开塞了满嘴,咸肉汁顺着嘴角流,他差点噎住。

王德胜从裤兜掏出一块表,比划着指手腕上的时间,越南兵一脸戒备。领头那人掏出一块碎表盘的苏联货,摊开手让王德胜看,意思很简单:我就这一块。王德胜把全新的上海牌塞到他手里,越南兵两秒钟没反应过来,最后还是笑了一下。

卡车空回来,山谷里烟味飘着,小赵往后瞟一眼,看见那几个越南兵还站着,手里攥着罐头和手表。

当天夜里,监听台里截到异常信号,越方用加密频道转了一句:“中国士兵送了罐头,分伤员。”基层传开,兵们背地私下说这段,都觉得心里五味杂陈。

事情没完,过了大概一个月,陈卫国带队去界碑附近放哨,发现石头底下怼了一包越南咖啡粉。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歪歪扭扭汉字写着“回礼”。谁留的没人说。后来,阵地间早上七点后就很少响枪,各自修壕沟,有人家书漂到阵地中间,对面竹竿挑回去。

暴雨天气最麻烦,一回咱工程兵测量进雷区找不到路,对面竟然有越南兵帮忙挥了旗子指安全通道。撤回来的兵把压缩饼干扔过去,越南兵单手端枪单手捡下饼干,冲咱这边敬了个礼。严肃得像仪仗队。

局部偶尔打,整体感觉不一样。人跟人心底有个小缺口,哪怕咱们还坐在战壕,各自打自己的炮仗。那些天,换岗时候闻见烟味儿,不是炸药气,觉得像是换了个世界。

每回回忆起那辆拉东西的老卡车,班长王德胜嘴上不提,回头看搬东西,人都带点怀旧劲。烟、罐头、手表,原本就是过日子的普通玩意,战场上标准成了人活着的慰藉。

退伍十来年,老山完全恢复绿色,丛林漫过当年焦土。有人再去老阵地,碰见越南小摊贩卖纪念货,上海手表、一堆老烟盒摆着。人家用生硬中文比划,这些年的和平,就是看着表一分一秒才熬过来。

时间走,仗停。人身边的东西倒也没什么改变。香烟罐头手表,成了记住战争终结的信号。礼物其实不贵,派头也缺,可正是这些让人把最烂泥潭里的一点温存给掏出来。哪怕岁月过去再久,想起那天卡车缓慢爬坡,罐头铁皮磕在手表上的声音,山风卷过去。手表还在走,仗已经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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