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上海会展，丰田的展台顶着一大片人头，服务员汗珠挂脸，现场话筒坏了一次。新普锐斯混动版刚吆喝几天，订单已经嚷嚷破万，旁边本田摊子却有些落寞，我跟老同学王盛打招呼，他正帮本田贴横幅——买思域顺送充电桩。他苦笑说：“这一年比上年冷清多了。”

谁能想到，日系老冤家如今成了两条岔路，丰田靠着混动还神采奕奕，本田有点不认人了。听我修车那大刘讲，丰田公司利润虽然掉头下滑，也还稳得住——净利润跌了小几分点儿，北美、本土都能兜底。反看本田，净利润被腰斩，风头早没了，手下都裁了几万，群里一老本田销售大姐，说刚刚被劝退。

车主群里总调侃：“比亚迪半年赚的钱都赶上三个本田。”有人不信，翻比亚迪年报一算，真有那数。国产新能源的逼宫让老日系变了味儿，隔壁阿顺说家里那辆思域，再卖都找不到买家愿意溢价，赔钱甩手。

记得前阵子跟着石神路老吴跑高速，油价疯长，他新买的卡罗拉双擎加满油，直奔哈尔滨——跑了一千多公里，油表还吊着筒。他说那些年丰田的混动系统太耐操，省油那真不是吹得，老汽修张师傅劝我们：“别小看丰田这动静，省钱是真功夫。”

再瞧本田，整天琢磨着上纯电，一心扎进e:NS1，群里的反馈寥寥，上市半年销量勉强挤出来几千台。那家经销商倒苦水：“我们批发价顶得上三台五菱了，卖一台亏一桶泪。”纯电这茬，丰田早没太跟，本田偏要硬杠。

那美国加关税的事，有点像绞肉机。丰田老早就在北美扎堆了，车子本地化生产，扛过去问题不大。听说凯美瑞在美国卖得比原来更火，据销售顺嘴一提，价悄悄抬了几千块美金，结果销量还反增——美国人就是吃这套。倒是本田，差不多有四成销量得靠进口，每辆车平白少挣几千刀，大区总夜里三点还在视频会。

车主群里上礼拜刚议论：丰田又“自杀式”砍价，秦PLUS拦腰一刀杀到十万不到，卡罗拉双擎直接跟上起步只要十一万多，居然比思域还便宜一两万。雷凌送个终身保养，4S店气得没法推套餐，员工泄气躲门口抽烟。

冷知识一桩，早年卡罗拉有种极少见的织物座椅花纹，那批国内只进了不到三百台，杭州一车友收藏，改装圈当宝贝——这些小众配置，现在很少二手能见，养护起来还得找老技师做手工，配件断货。

反观本田，多少有点老气横秋。销售依然吹牛，说自己调校舒适，结果操作系统落后几代，高通芯片跟不上趟。去年一个雅阁车主吐槽，车机卡顿得厉害，跑高速导航就死机。本田客服回了句“建议关掉APP”，把微信群逗得满屏哈哈。还有老思域自燃，赔偿拉扯了大半年。对比丰田直接疯狂上新电池无忧计划，补贴维修，这差距一目了然。

顺便说说丰田那套供应链，真有手腕。上次去泰国，发现丰田自己承包着橡胶园子，连轮胎都自产。东南亚、澳洲的矿，被他们包圆。听维修站小高说：“丰田连废钢都能炉里扣电池。”搞这些花活，群里有人调侃，这成本比我们国产有时还低一到两成。特斯拉买混动专利，都得掏钱给丰田。

本田呢，前两年还嚷嚷研究氢能源，后来一刀砍掉部门，能省点钱。说是玩过头，结果现代那NEXO氢电池车抢了风头。欧洲工厂那事更惨，关掉厂不到一年，本田电车销量缩水大半，朋友圈看一堆欧洲本田员工晒饭盒，边吃边愁。

顺带提一茬，思域Type-R被国货拉通模仿，外观一比一贴脸，价格便宜一半，技术人员苦涩，“我们到底输哪儿了？”

再拉远点儿看，日产去年亏腐了小三百亿，差点卖壳。本田只有一抹利润，还得折腾转型。丰田看着气定神闲——可是听说混动系统关键专利卡到2030年，国内新能源谁只靠补贴唱戏，也不敢吃老本。朋友圈有一句，新能源这条道，不是光有高科技就稳的。

前些天安庆的表哥，二手车贩子，发来一条语音说他收了台九成新的卡罗拉混动，刚上二手市场三天就被抢走，开价居然只低了新车一成。他喘着气说，现在年轻人认混动，看重省心，将来呢？“不晓得咯，难讲！”

至于那些进口思域，现在堆在港口的码头仓库里，偶有几个车友晒，基本没人提起电池质保——群里倒是议论起一条冷新闻：据说本田前几年有一款限量左舵旅行版进了国内，结果程序设定有误，ACC跟车反应慢了半拍，最终厂里死活不认账，后来都被拉去做了试验车。修车店李老板一边收旧件，摇头发笑：“日系也不是神仙，天天狂省本钱，这下全折腾在自己身上了。”